崇奉黃老的竇太后指責儒家“文多質少”，又《漢書 · 刑法志》說漢初黃老政治時期將相“少文多質”道家學者經常地貶“文”尚“質”。然而事實上，“文、質”之辨是漢代儒生也在極意發揮的重大論題，並且漢儒同樣有“反質”之說，這是不可不加註意的。
“反質”“用忠”口號的提出，是痛感於周秦之間的“大亂”，是針對秦政的儒者也在力圖探索這“大亂”的由來。所謂“文煩”，既包括禮文之煩，也包括律文之煩並且律文之煩，被認爲是禮文之煩進一步發展的結果。
“文”是指文化的積累，“質”是指人類的本質。多質少文應該就是說一個人的本質比如樸實、粗野多，文化、禮貌之類的少，顯得沒有那麼文雅。比如很多豪邁而不讀書的將軍，這是其中的一種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