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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起來,掀開窗簾,玻璃窗上蒙了一層白濛濛的霧,我用手輕輕地擦了擦,瞬間劃出了一道潔淨的劃痕,黏了滿手冰冷刺骨的霧水。這水是哪來的呢難不成是從外面滲進來的
我心懷疑問,推開窗戶摸了摸窗玻璃的外側,乾燥得沒有一點溼的痕跡,只有冰冷刺骨的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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