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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權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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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權謀篇

《鬼谷子·權篇》,是春秋時期縱橫家鬼谷子創作的一篇散文。出自縱橫家遊說經驗的總結《鬼谷子》,作者爲周朝思想家、道家代表人物、縱橫家的鼻祖,“王禪老祖”是後人對鬼谷子的稱呼,爲老學五派之一。

原文

說者,說之也說之者,資之也,飾言者,假之也假之者,益損也。應對者,利辭也利辭者,輕論也。成義者,明之也明之者,符驗也。難言者,卻論也卻論者,釣幾也。佞言者,諂而於忠:諛言者,博而於智平言者,決而於勇戚言者,權而於信靜言者,反而於勝。先意承欲者,諂也繁種文辭者,博也策選進謀者,權也。縱舍不疑者,決也先分不足而窒非者,反也。

故口者機關也,所以關閉情意也。耳目者,心之佐助也,所以窺間見奸邪。故曰:“參調而應,利道而動。”故繁言而不亂,翱翔而不迷,變易而不危者,觀要得理。故無目者,不可示以五色,無耳者,不可告以五音。故不可以往者,無所開之也不可以來者,無所受之也。物有不通者,故不事也。古人有言曰:“口可以食,不可以言。”言有諱忌也。衆口爍金,言有曲故也。

人之情,出言則欲聽,舉事則欲成。是故智者不用其所短,而用愚人之所長不用其所拙,而用愚人之所工,故不困也。言其有利者,從其所長也言其有害者,避其所短也。故介蟲之捍也,必以堅厚螫蟲之動也,必以毒螫。故禽獸知用其所長,而談者知用其所用也。

故曰:“辭言五、曰病、曰怨、曰憂、曰怒、曰喜。”故曰:“病者,感衰氣而不神也怨者,腸絕而無主也憂者,閉塞而不泄也怒者,妄動而不治也喜者,宣散而無要也。”此五者,精則用之,利則行之。故與智者言,依於博與拙者言,依於辯與辯者言,依於要與貴者言,依於勢與富者言,依於高與貧者言,依於利與賤者言,依于謙與勇者言,依於敢與過者言,依於銳,此其術也,而人常反之。是故與智者言,將此以明之與不智者言,將此以教之,而甚難爲也。故言多類,事多變。故終日言,不失其類,故事不亂。終日變,而不失其主,故智貴不妄,聽貴聰,智貴明,辭貴奇。[1]

譯文

遊說是爲了說服對方。說服對方,是爲了取用對方的力量。修飾言辭,是爲了藉助花言巧語來求助他人。求助別人,必須要說明得失。回答他人的問話,要會用外交辭令。所謂機變的外交辭令是一種輕俏的言辭。具有正義與真理價值的言論,必須要闡明真僞而闡明真僞,就是要驗證是否正確。反覆討論焦點問題,是爲了弄清事情的原委。弄清事情原委,是要誘出對方深微的機密。

說着一些奸佞之話的人,會因諂媚而顯得忠誠。說着奉承話的人,會因吹捧對方而顯得有智慧。說着一些平實之話的人,由於果決而顯得勇敢。說憂愁話的人,由於握着權,而顯得有信用,而說穩重話的人,卻由於能反抗而勝利。用華美的詞藻來鼓吹慾望者,就是諂媚。用誇大與吹噓來進獻謀略,博取上司歡心的人,就是攬權者。前後進退而不猶疑者,就是果決的人。自已不對而又指責他人過錯的就是反抗者。

一般說來,“口”就是人的“政府機關”。用它來封鎖、宣傳資訊。耳目,就是心的輔助器官,用它來偵察奸邪。所以說,只要(口、耳、目)三者相互呼應,就會走向成功。一般說來,雖有繁瑣的語言並不紛亂,雖有翱翔之物並不迷惑人,雖有 局勢的變化並不危險,就是要在觀物時,掌握要害。

由此可知,沒有眼睛的人,沒有必要拿五色給他們看同理,沒有耳朵的人,沒必要讓他們聽五音所以不可以去的地方,不必讓他們去,不可以來的人,也沒有必要接受他們。有些行不通的事,就不要辦。古人有言,說:“嘴可以吃飯,不可以說話。”說的是講話是有忌諱的。警惕人言可畏,那是可以把事實歪曲的。

本篇是鬼谷子的第十篇,叫做《謀篇》,是《權篇》鬼谷子談話之道:因人而異 的姊妹篇。我們常說“權謀”,其實這是一種被簡化的說法,權和謀其實分別含有不同的意思。“權”,更加註重對形式的分析“謀”,側重的是實事求是,是一種務實的態度。一個是思想,一個是行動。

在透過“權”,審時度勢之後,就要制定計策,聰明的人從來都不會只制定一種方案。在制定策略的時候需要制定上策、中策、下策這三種策略,然後在實施之前在這三種策略之間相互參驗,這樣得到的才能是良策奇謀。

在運用計謀的時候,要清楚哪些人和自己親密,哪些人和自己的關係疏遠,因爲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當做敵人,也不可能一視同仁。至於如何判斷,《鬼谷子》中說道“相益則親,相損則疏”。意思是雙方有共同的利益關係就會相互親近,雙方中的一方勢必會因爲另一方而利益受損就會關係疏遠。

“權篇”鬼谷子談話之道:因人而異 中我們談到了如何遊說不同的人,那麼“謀篇”中就要學習如何根據不同的人來制定策略。

對於正人君子就不能用金錢來誘惑他們,可以考慮讓他們出資救助對於有勇之士就不能用危險恐嚇他們,相反可以讓他們從事險要的事業對於明於世理的人就不能用欺騙的手段對付他們,要用大道理引導他們建功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