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聚美館>智慧生活>星座>

最命苦的生肖|長的漂亮卻命苦的三大生肖女!

星座 閱讀(8.89K)

結婚兩年了,江寧很少回家,而一心想要抱孫子的婆婆卻總是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甚至不聽她一句解釋,距離上次的威脅不到三天:今年生不出孩子,就滾出江家吧!

最命苦的生肖 長的漂亮卻命苦的三大生肖女!

“今天的藥加進去了嗎?”

“放心吧,太太,其實……我聽說,少爺從來不怎麼碰她,咱們也不用每次都給她下藥的!”

“多嘴!”

“是,是。”

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耳邊,將杜小希迷迷糊糊中吵醒,她昨天開始來了例假,格外的疼,所以沒去上班,在屋裏躺了很久,早飯都沒吃。

這次例假將她折磨的不堪,對比上次,似乎更加難受了,昨晚她半夜疼醒去衛生間換姨媽巾,結果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緊接着渾身開始抽搐,險些疼暈過去,那裏的血塊流了一地。

她強忍着爬起來又去清理,心裏想着:還好丈夫江寧因爲加班沒有回來,否則也一定嚇壞了。

結婚兩年了,江寧很少回家,而一心想要抱孫子的婆婆卻總是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甚至不聽她一句解釋,距離上次的威脅不到三天:今年生不出孩子,就滾出江家吧!

“少爺剛纔打電話說晚上回來,我這就去準備,燒些少爺愛吃的菜品。”保姆張姨的聲音帶着些許膽怯。

江寧要回來了?

杜小希沒來由的覺得欣慰,丈夫出差一個禮拜,終於回來了!

儘管回來後,他與她之間也是淡淡的寒暄,但,至少房間不會那麼空蕩蕩……

至少睡覺的時候,還能感覺到他的溫度!

杜小希忽的發現,自己恨悲涼,難道只因爲他在身邊,哪怕一天,哪怕一刻,這樣的要求,就足夠了?

家裏每個人,面對江家的老夫人,都會多少有些懼怕,這個女人雖然只有五十歲,保養的卻極其細緻,無論是長相,還是面板,看起來都像是四十出頭的婦人。

江寧早年喪父,若不是留下的財產足夠母子二人肆意揮霍,恐怕他們的生活會像普通家庭一樣,拮据,難以過渡。

就像杜小希和她的母親!

不是憑藉自己優異的學習,和高校的獎金,杜小希根本不可能讀過整個四年大學。

…………

八年前,一場車禍,奪走了兩個男人的性命。

一個是江寧的父親,一個是杜小希的父親。

杜小希的父親是江家公司的副總經理,江父的得力助手,那晚酒局後,杜小希的父親原本可以提前下班,但因爲放心不下江父獨自開車,就要求送他回去,沒想到,機緣巧合,那晚江父遭到生意上的對手暗算,被人制造了一起致命車禍。

江父臨走前,在醫院囑託江母,是他害死了杜小希的父親,讓江母一定要善待杜家。

她和江寧的命運,好像,就是從那時,栓在了一起。

知道江寧晚上要回來,杜小希連忙翻身從牀上坐起,小腹的陣痛讓她有些暈眩,緩了緩身體,勉強恢復過來。

他要回來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看到自己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至少,她可以現在起牀,吃些鎮定劑,然後去幫張姨一起張羅,爲他準備些好吃的!

換來他的一些笑臉,她也是知足的。

杜小希想道,江寧常年跑在外面,爲了生意,應酬,穿梭、奔波在各大地方,每月都是好不容易纔回趟家,他一向愛吃自己做的松鼠桂魚,自己不能讓他失望。

“小張。”

杜小希踉踉蹌蹌的來到臥室門前,剛想推開房門,叫一聲‘媽’,手指下意識的顫抖起來,方纔二人的對話,讓她突然有些失神。

張姨可能是剛離開沒幾步,突然折返,低低的道:夫人,還有什麼事嗎?

江母乾咳了下道:“你,怎麼知道江寧從來不碰那個女人的?”

張姨頓了幾秒鐘,開口道:“因爲……”

江母忽然又道:“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了,不管江寧碰不碰那個髒女人,避孕藥你都要每天按時教她吃到肚子裏去,不能有差錯!”

杜小希渾身一搐,彷彿遭到了晴天霹靂,而此時,小腹的陣痛也跟着加劇了起來,她緊閉着發白的薄脣,努力讓自己不發出任何一絲聲音,整個人開始搖搖欲墜。

然而,正是此時此刻,她心裏的震驚卻遠比身上的痛楚要來的更加強烈!

印象中,張姨是個善良,老實的婦人,而整個江家,也只有她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會輕輕的叫一句:少夫人。

其他人,愣是沒有將她放在眼裏,有次她不小心聽到家裏的工人暗暗議論:原來那個叫杜小希的女人,是隻不會下蛋的雞,聽說她早晚會被攆出去!

腦海中,驀地浮現出張姨給自己送茶時,眼睛裏躲躲閃閃的神色,她在隱藏什麼!?

“夫……夫人,杜小姐已經用了一年多,是不是……該停了,這種藥吃多了,會,會絕育的!”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伴隨着這記巴掌,杜小希的房門隨之開啟。

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強自控制着虛弱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到江母的面前,張姨張大了嘴巴,一邊用手撫着捱了巴掌的臉頰,一邊驚詫的望向杜小希,顫抖着說:“少夫人……你。”

她說到這裏時,慌忙掃了眼站在一旁的貴婦人,繼續道:“杜小姐,你,你,你沒出去啊!”

杜小希還未開口,江母刺耳的聲音旋即傳了過來:“少夫人?小張,我看你是在江家待膩了,收拾行李,滾!”

“媽。”

這個字眼,她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念出,杜小希咬着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抖。

兩年了。

她在江家待了兩年了,杜小希一直覺着,就算婆婆與她沒有親情,也總會產生那麼一絲感動吧。

就算她不待見自己,就算她覺得自己嫁到江家是一種高攀……

她爲江家做了那麼多!!!

而且初信誓旦旦,千方百計,讓她答應嫁給他的人,也是她的兒子,唯一的兒子——江寧!

“媽,你好狠的心,就算你不爲我着想,也爲江寧想想吧?他是你的兒子,我是他的妻子!”

江母冷笑了幾聲。

“從現在開始,不是了,你既然知道了真相,我也懶得隱瞞,你在江家白吃白住了這些年,該滾了!”江母沒有一絲感情的回道。

她完全沒有懊悔的模樣,更別談驚訝,失神,乃至一丁點的錯亂……都沒有,好像她指使張姨所做的這些,都是理所當然,似乎有錯的是杜小希。

江母對外說,杜小希不孕,生不出孩子,而且無論身份,地位,她配不上江家……

現在看來,何其的荒唐。

“我尊重你,叫你一聲媽,自始自終,我都全心全意的對這個家,我在外工作,你覺得寒磣,可我自食其力,沒有拿江家一分一毫,嘖嘖,這些在你看來,是下賤!?還……拿避孕藥讓張姨騙給我吃。”

杜小希的心在撕裂,她強顏笑臉道,“兩年了,我爲這個家所犧牲的一切,在現在看來,都餵給了狗!”

“臭婊子,你罵我什麼?”江母舉起手掌,剛落下時,卻被杜小希一把擋了住,她一時愕然,這是杜小希第一次反抗她,江母咬着牙歇斯底里的吼道:“滾,江家沒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看着江母露出如此骯髒的一面,杜小希輕笑了下,冷冷的道:“讓我滾可以,可我嫁的人,畢竟不是你啊!”

言下之意,又將江母頂了回去,當初跪着求自己嫁到江家的人,是江寧,不是江母,除非江寧打算離婚,否則,她不會‘滾’的。

這個女人,足足‘噁心’了自己兩年,難道,就這麼白白的把這麼多苦水,嚥進肚子裏去?

她用盡所有力氣甩開江母的手臂,拎着行李箱快步走出江家,背後,是江母失去理智的謾罵,不過也早就被杜小希拋在了腦後,她此刻只想逃離這裏,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放聲的哭一場。然後,然後,給江寧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如今,她只有一根救命草,那就是江寧。

凜冽的冷風貫穿身體,等她意識到自己根本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跑出江家時,因爲長期服藥的負效,加上例假的錯亂,那種無盡的疼痛帶來的虛脫讓她再難堅持,直接暈倒在了馬路上。

醒來時,杜小希警覺的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車廂的後座上,四周昏暗陌生,一種後怕感讓她下意識的沒敢出聲,而是悄悄用手去搖動車窗,她不敢保證車內的‘其他人’會不會對她下手,出於本能,她要做出防範,如果他胡來,她就大叫引來注意。

“不疼了?”一個極具磁性的聲音悠悠的傳來。

杜小希嚇了一跳,那人坐在駕駛位,纖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刀削的側臉動也不動,他年紀不大,整個人充滿熟性男人的味道。

不知怎的,杜小希朝他看過去時,心內的恐懼,轉而變成了不安,而這種不安是被他獨特的魄力所感染到的。

隱隱的,覺着,她不像是個壞人,最起碼,自己的衣服,身體沒有被人碰過的痕跡!

“回去多喝點熱水,如果有時間,去醫院做個檢查,你的身體,很不好。”

杜小希不適宜的打了個噴嚏,她對這個男人再怎麼奇怪,也只能不再追究,不管怎樣,他都救了自己。

“我會的。”

“再見。”

杜小希丟下這句話,慌不迭的下車,雙腳剛觸到地面,那種刺骨的涼意就再度傳來,她只穿了件薄薄的毛衣,裏面屬於真空狀態。

沒走幾步,身後的車燈突然照了過來,黑色的路虎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副駕駛視窗被人搖下,一張英俊的面孔浮現出來,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果有,最多也是一副帶着寒厲,置之度外的樣子。

杜小希對帥哥沒有興趣,這是已婚女人的她對自己最基本的要求,最多隻是欣賞,但此刻,她絕沒有心情欣賞,如今她幾乎到了流落街頭的地步!

她趕緊將目光轉過,有些揣度不清他的意圖,如果是撩騷,那麼她會果斷拒絕!

“喂。”

果然,他自以爲救了自己,就想找理由接近。

杜小希唸書的時候,一直是學校裏學霸兼校花,追求她的男生數不勝數,而出於對大部分男生的瞭解,她本能的要去避開對方的眼睛。

這個男人的眼睛裏完全沒有那種色眯眯的神色,相反,凝重而深沉,彷彿他銳利的目光可以穿透你的心。

杜小希沒來由的緊張道:“這裏是兩百塊錢,謝謝你,救了我。”

當杜小希把人民幣放到視窗的時候,路虎男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平淡,轉瞬間爍然,接着目光突然黯了黯,他冷冷的道:“我是提醒你,把車上的垃圾,帶下去。”

杜小希驀地一窒,白皙的臉孔,陡然紅了起來,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行李箱還放在路虎車的後座!

“喂,江寧嗎,你在哪兒?”她抓起行李箱,掏出手機,逃也似的離開這裏。

男人的嘴角揚起,原本的慍怒,忽的釋然,表情似笑非笑。

半小時後。

坐在KFC等了半天的杜小希,實在堅持不下,在衛生間換上衣服的她,打了輛的士,直接到了江寧的公司。

就在剛剛,撥通電話,而接通電話的男子告訴她,江總還未回家,仍在公司加班,掛掉電話,她心內的忐忑好受了一些,一來是江寧原來還沒回家,所以他也只是沒發現她如今的處境,更怪不得他沒有及時聯繫自己;二來他剛出差回來,就在公司加班,已經很累了,並不是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他心裏是有她的,不然,也不會在自己生日的時候爲她準備驚喜。

大學畢業時,他載着九百九十九枝玫瑰,開着寶馬,向她求婚,惹來全校的注目,在萬人矚目下,告訴她,他愛她,照顧她!

他帶她妹妹去國外治療眼睛,花了數十萬……

他在她的母親口中,一直是最孝順的女婿……

雖然這一切,好像都是在兩年前,但,回想下,彷彿就在昨日,甜蜜仍現。

江氏集團,最高層的總裁辦公室,她記得密碼,如果那個數字還沒變得話……手心汗涔涔的輸入數字,專用電梯應聲開啟,她走進去,接着電梯開始緩緩上升,電梯剛停,熟悉的味道就撲面而來,隱約還夾雜着濃郁的香水味。

杜小希皺了皺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迅速走進辦公室,整個人驀然僵在那裏,辦公桌下,男人的長褲、女人的短裙,還有一些貼身內衣散落一地,一直蜿蜒到休息廳。

偌大的總裁辦,奢華的壁紙,高貴的佈置,在這一刻的對比下,盡顯齷蹉。

濃重的喘息聲愈發清晰、急促,甚至可以聽到肉體碰撞發出的曖昧淫靡聲響,這聲音老早就開始了,只不過打進門後,杜小希就好像失聰了般,是真的聽不見,還是腦子一時短路了?

“啊!”

“寧,人家下面被你弄的好溼啊,啊,你太大了,撐的人家好疼。”

“好痛啊。”

“寧,你怎麼停了?”

“小妖精,你不是叫痛嗎?”

“人家是痛,但是也很舒服,哦,你,你壞蛋,捅的……啊……”

“寧,再快點,快來吧,我要給你生孩子,寧,快弄我!”

他只是有需求而已,他也是男人,他一時……無數個荒唐的理由在杜小希的腦海裏旋轉,她在爲江寧的出軌找藉口,確切的說,是在爲自己找足夠的理由面對這一切,面對這該死的現實……

自己唯一的,在江母面前的,最後的遮羞布。

夠了!

這時,半跪在牀上的女人突然回過頭來,似乎像是要親吻男人的下面,她錯愕的望向杜小希,彷彿看到鬼魅一般,驚叫了出來。

杜小希自然也認出了她,同屬豪門的林家大小姐,她曾不止一次的到江家做客,江母把她當做座上賓般對待,甚至讓自己給她端茶送水,就差沒有鞍前馬後伺候她了……

是自己太傻,後知後覺?還是江寧的戲太過逼真,以至於自己前一秒還在做夢?

比起女人的愕然,江寧的表現要更自然一些,不愧是江母的親生兒子,他淡定的將衣服搭在女人豐腴的胸前,她白皙的面板上滿是被他咬過的痕跡,紅的紫的,他毫無表情,低低的道:看夠了嗎?

看……夠、夠了!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後退,退到牆壁邊,無路可退。

“爲爲什麼?”杜小希到現在,似乎都還需要一個理由。

“你太蠢了。”

說話的是女人,伴着冷嘲的笑意。

四個簡單的字,紮在心上,像刀子一樣,卻拔不出來。

江母兩年來,不停的用避孕藥折磨自己,兒子夜不歸宿,每每遲遲盼來的一次見面,最多也只是寒暄,而這次,他終於,像他媽一樣,也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指甲深深陷進肉裏,卻感覺不到疼痛,小腹仍在糾葛,但她好像失去了痛覺。

“你媽乾的好事!你也知道?”

江寧愣了下,就在一個小時前,母親打來電話,平靜的敘述了經過,把所有髒水都潑在了杜小希的身上,他媽的性格,他怎會不知道,他嘆了口氣,輕輕的說:“我給你的還少嗎?我爸的債,已經還了,他讓我娶你,我也娶了,你妹妹的病,我花了二十萬,這些比起我媽對你做的那一丁點芝麻大的事,算什麼?”

“算什麼?”

杜小希雙眼模糊着,原來他們全都知道。

她剝奪了自己當一個母親的權利,剝奪了自己成爲一個女人的權利,她……只是芝麻大的事,那,那現在呢?現在他做的這些呢?也是芝麻大的事嗎?

“出去,當今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呵——

她笑了。

杜小希一怔,笑的人自然不是她,而是那個女人,林家的大小姐。

“好,我走。”

杜小希轉過身,在兩人以勝利者姿態微笑的同時,抓起一旁的花瓶,準確的砸向江寧,儘管男方已經做出反應,但仍然在他的額頭錯開一道血跡。

“寧,你沒事吧?賤貨,你幹了什麼?你,瘋了吧!寧,你怎麼樣……”女人的目光忽然望向杜小希,原本的憤怒,開始夾雜起一些驚愕,慢慢濃重起來。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這份厚禮,送給你們!”杜小希衝出門外,拼命的按着電梯,抑制不住的往外跑,她跑到樓下,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

掏出手機,顫抖着撥出120三個數字,接通後,她顫顫的說:XXX頂層有人腦袋開瓢了,你們……

她話剛說完,眼前一暈,接着,她忽的發現自己的褲子溼漉漉,用手一摸,是一股粘稠的血液,等她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再次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