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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人是什麼梗|五條人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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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人是什麼梗?五條人是什麼意思?相信很多小夥伴們看到都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呢?

五條人是什麼梗 五條人是什麼意思

五條人是什麼意思

據悉五條人樂隊之所以叫五條人,是爲了惡搞。

雖然名字叫五條人,在大多數時候只有兩條:仁科和阿茂。五條人是一支來自廣東的樂隊,常年活躍於廣州。這個來自海豐,在相當長時間裏用母語福佬話唱歌的樂隊,只有兩位常駐成員: 仁科和阿茂。

二人一起賣過打口碟,仁科還當過CD店小二,做過吉他琴行老師,阿茂則時不時到附近大學蹭課。求得生存的同時,二人的音樂靈性和才華逐漸顯露,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仁科說,起一個這樣的名字,不明真相的老闆會給他們五人份的出場費。

五條人樂隊,來自廣東汕尾市海豐,是成立於2008年的中國內地民謠樂隊。由主唱兼吉他茂濤,主唱兼主音吉他、手風琴仁科組成。發表過五張錄音室專輯:《縣城記》(2009),《一些風景》(2012),《廣東姑娘》(2015),《夢幻麗莎**》(2016),《故事會》(2018)。2014年,五條人簽約摩登天空旗下子廠牌BADHEAD。

兩個來自廣東汕尾海豐的青年帶來了2008年廣東民謠音樂圈最大的驚喜。草根世界的心聲,草根人民的心事,草根生活的心情,草根世道的心坎,草根靈魂的心跳,是五條人樂隊的五臟之拳。

從出租屋的胡彈亂唱,到朋友間的自我欣賞,再到酒吧的週末專場,直至9月廣州海珠區小洲村藝術節的開幕表演,他們的直率讓我們看到了一種年輕的未來。

五條人歌唱江湖衆生,但並不是士大夫那樣悲天憫人的姿態,他們有點皮、有點逗,用下里巴人,玩陽春白雪,他們有意識地把粵語、潮汕方言融入歌曲。

在市井煙火中延續知識分子的底色,在音樂品位上,五條人的歌曲讓人想起**客家美濃鎮出來的交工樂隊,儘管姿態上“土裏土氣”,但他們關心的主題並不小衆,包含了全球化、貧富分化、打工子弟生存境況等宏大主題。

五條人風格

五條人的演出好像不是在等待着樂迷去欣賞,而是他們在**觀衆的欣賞標準。

他們的歌曲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律動強。紀錄短片《海豐來的「五條人」》,仁科回憶最初接觸到很多海外音樂,都是外語,根本聽不懂唱的什麼,但那些拉美、****外界的曲子,就是單純覺得很好聽,動感很強。

五條人就是因爲喜愛,單純靠野路子走下來。上世紀九十年代中後期,歌迷越發渴望國外的音樂作品,但基本沒有引進渠道,或者是版本很少,打口碟就成了一種中國特色的音樂產品。本來是被國外的音樂公司鑽孔或切口的廢塑料,運到廣東進行加工處理,反而替代了磁帶,開始流行,阿茂在新**,就靠賣打口碟爲生。

在家鄉的原創音樂會,仁科認識了阿茂,樂隊人數不定,最穩定的兩人,還是仁科和阿茂,後來他們一起做些小生意,自己也沒什麼正規訓練,全靠音樂磨耳朵,那會兒國內的搖滾,崔健、竇唯、左小祖咒,國外的披頭士、槍花、涅槃,還有不知道名字的各地樂曲,古巴、西班牙全都混合聽。

聽到吉普賽音樂裏的手風琴,仁科動了念想,就想學一學,當時自覺有點鍵盤的基礎,認爲拿下手風琴問題不大,還答應朋友去演出,結果實際演奏起來,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因爲聲音太大,自己半夜三更到公交車的停車場去練,好在最後,幫朋友的那場演奏沒出什麼錯兒,仁科也成了當下的樂隊裏,爲數不多的演奏手風琴的樂手。

但只是憑藉喜愛還不足以成事,五條人選擇的歌曲內容和以往的民謠都不同。

說起民謠,大家最熟悉的校園民謠,還是老狼、高曉鬆、水木年華的歌,一大類是懷念青春的;懷念故鄉的,宋冬野的《安和橋》、野孩子的《黃河謠》;背景更宏大的,關於社會現實的話題,比如周雲蓬的《中國孩子》《失業者》《沉默入迷的呼吸》。

五條人一直在敏銳地捕捉生活,他們的歌都是在記錄自己的生活。專輯《縣城記》,有一首《倒港紙》,說的就是當時的家鄉盛行的倒賣港幣的小販;

專輯《一些風景》裏的《莫怪你老爹》,「一個小孩童,不去書房讀書,跑到山頂哦,偷摘積潮的荔果,阿積潮哦,將他逮住啦,交給他老爹,讓他教教仔。」是父親教訓偷荔枝的娃;

《曹**別怕》是說一個在臺上扮演曹操的戲曲演員,總向後臺張望,擔心自己分不到地瓜粥。後來還有《夢幻麗莎**》,一個**妹被人從鄉下騙到城市。

他們很多歌曲,都不是記錄重大的感情、生活節點,只是一些瑣碎的雞毛蒜皮,甚至會驚訝,這些也值得記錄值得歌唱。

有些作品涉及到改革中的城市矛盾,被人評價是對現實的一種反思和批判,但實際上,這也不是仁科和阿茂有意爲之,更多時候,他們就是在玩兒,玩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剛好,他們就在這個社會中,就在歌中。

五條人土到掉渣

在《樂夏》演唱的《道山靚仔》,「道山靚仔咿喲,你爲什麼穿着你那破拖鞋,道山靚仔咿喲,你爲什麼不去剪頭髮」,這個有點吊兒郎當的青年,可以是身邊任何一個有點頹、有點野的人,也可以是穿着紅色人字拖登臺表演的阿茂。

在《樂夏》上,他們可能是最沒有比賽意識的選手,好像是《創造101》遇到了楊超越,他們都是有趣、真實的那類選手。至於淘汰與否,已經是不需要擔心的問題了,不是說五條人已經出名,而是他們壓根不在乎,上面的風景如何,他們不羨慕。

都說五條人有綜藝感,其實也不盡然,所謂綜藝感,更多是藝人知道在鏡頭面前懂得造梗、抖包袱的能力,我覺得沈騰、賈玲在《王牌對王牌》屬於這一種,他們知道在哪個情節點需要製造幽默。在臺下,可能未必是這樣,沈騰往往是想安靜休息一言不發。

但五條人不一樣,他們不是有綜藝感,是他們本來就是這樣,有點皮有點痞。出道十幾年,大小演出也都經歷過,五條人不可能不會表演,場上做些適宜的節目效果,大家都深諳其道,但是他們知道演得累,他們不願意這麼做。

別人把《樂夏》看成比賽,五條人是當場遊戲,最在意的不是名次,而是擔心自己的任性會給別人帶去麻煩。在這當中,他們有一套自己的標準,不是節目中的分數名次,是「舒服」,自己唱得舒服玩得舒服。

觀衆好像看到了一場真人秀,「秀」都不再是核心,「真」纔是。大家一起目睹他們的特立獨行,觀衆一次次被**一次次被感動。

仁科說五條人最大的特點是「土到掉渣」,他們的造型隨性、歌詞直白、專輯封面經常是街頭廣告風。

五條人確實土,但土也不是問題,他們寧願土到掉渣也不俗不可耐。這裏的土氣,不只是與洋氣對抗的審美取向,還是他們立足的地方,是起家的海豐這個小縣城,是經歷改革變化的社會,他們不是在局外觀察、消費情懷,五條人就實實在在身處其中。流浪漢、小商販、**女這些草根百姓也值得被書寫。

土得掉渣不再是貶義了,而且成爲了五條人的一種幽默感,就像我們身邊某個喜歡逗貧的人,隨性、直白,他們不會僞裝掩飾,這也成了五條人與觀衆最有效的交流辦法。

他們的作品悄悄書寫這個社會的邊緣角落,自己也處在小衆藝術的圈層,五條人四處遊走,還善意的觀察着周圍的每個普通人,這樣的漂泊不是被迫拽進社會的狂風驟雨中。他們每一個決定都是主動的,有清晰的個人標準,有堅定的自我意識,他們真正享受着自己的選擇。

在日益溫馴的音樂環境下,五條人沒有沉浸在個人的情感之中,他們選擇城鄉結合的地域,譜寫屬於每個漂泊者的現代史,這種獨一無二的視角,承認了「土」的價值,也承認了我們自己的價值,他們善意地提醒了大家,每一個人都值得被記錄。